,无关大小,但凡是提及东宫一事的,都或多或少挨了训斥。”

江遇白说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,嘲道:“不得不说,我这位皇叔也是够一视同仁的。”

但凡是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蹦跶的,逮住一个算一个,全都收拾了。

江遇白处在担忧岭南的盛怒中没想到其他,徐璈和徐明辉身处局外,对视一眼后清楚地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色。

江遇白敏感的意识到形势不对,唇角下压:“怎么?”

“你们是怀疑……”

徐明辉笑而不语,徐璈懒散出声:“皇上不行了吧?”

这话放出去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,可屋内几人听到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恍惚。

徐明辉自然而然地接着徐璈的话说:“圣体若是得当,此时的心急就显得尤为多余。”

“小王爷的猜测或许不错,来自京都的密旨的确是挥向岭南的一把大刀,而挥刀的目的,其实与责罚朝中臣子和一众王爷皇子的初衷都当为一致。”

皇上病歪歪拖延至今的身子骨,彻底要熬不住了。

恰逢此时又出了蜀地之乱,皇上不得不禁足太子对外表态,可他撑不到蜀地之事淡化,再寻机会把太子放出。

所以必须急。

甚至可以急切到不顾一切。

对当今而言,朝中的各种非议都不是大忌,唯一让当今无比忌惮的,岭南首当其冲。

皇上自知太子无大德大才,唯恐自己殡天后岭南作乱,这才急着发出密旨,想赶着在太子继位之前把麻烦铲除。

江遇白眼中恍然瞬息滑过,跌坐回椅子深处哑然出声:“如此说来就都能说得清了……”

为何急着把并无错漏的陈年河召回京都,为何要急于向岭南发出密旨。

江遇白恍惚一瞬果断道:“我这就派人去查其余掌兵的地方。”

如果其余同掌兵权,但非太子一派的人现下都如陈年河一般在秘密返京,那这猜测便可直接做实。

皇上这是想趁自己还活着的时候,把外放的兵权都收回统一,也是在给太子的登基继位铺路。

江遇白坐不住,拔腿就冲出去吩咐人去查。

等他冲回来时,茶盏中的热茶刚好到了适口的温度。

半盏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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